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烧着火,我忽然想起仓房里有几棵冻白菜,白菜是自己种的,可好了那。
我说,媳妇,咱没什么菜,咱炸个冻白菜蘸大酱不行吗?媳妇一听我说,立刻精神起来,说,这过年今天才初二,咱炸冻白菜吃好吗?
好,有什么不好的。
我看好。
咱不用讲究那些老规矩,我跟你说,规矩是给有钱的人准备的。
咱不用。
你这不贴苞米面大饼子吗?你贴完还想做啥?“做啥?主食有了,要想再做,可以做苞米面糊涂粥吧,想做小米粥,刚才我看看,咱没有小米子了。
做完粥了,就像你说的”
管它什么菜,就做一个菜呗。
你刚才不说炸冻白菜吗?
对,炸,就炸个冻白菜,再炸个大酱。
吃冻白菜蘸大酱,我就着,再喝两酒盅酒就可以了。
媳妇说好,媳妇说,放的冻白菜,现在要不吃,搞着,过一段时间开化了,也就吃不成了。
我和媳妇说着,我就来到外面仓房拿冻白菜,我拿到冻白菜,在当院子里,垫着木头墩,用菜刀,把冻白菜外面是老菜帮子砍吧砍吧,收拾好,弄的干净的,叫媳妇炸去。
一会,媳妇喊饭做好了,放吃饭桌子吧。
我赶快跑外屋地来搬吃饭桌子。
吃饭桌子放炕上了,媳妇把大饼子,粥,炸的冻白菜和炸好的大酱都端上来了。
媳妇喊着说,吃吧。
饭端上来了,看着热气熥熥熥的,我说好。
我又赶紧去拿小酒壶烫点酒,拿个小酒盅,斟上酒,和媳妇吃起饭来。
媳妇看着我端着小酒盅,吃着冻白菜蘸大酱,贼一下贼一下啊,笑了,说这菜你也能喝酒?我说能,你没听人家说吗?小白菜蘸大酱一样顶两样;咱这是冻白菜蘸大酱,就两个菜呀。
我和媳妇吃着,说着过了年去农行上班的事。
小丽红从一旁喊上了,爸爸,我要吃猪肉,我要吃猪肉。
我看一眼小丽红,我笑了,我说,丽红,别闹,这年都过去了,今天都正月初二了,你还吃什么猪肉啊?你看谁家吃猪肉了?来吧,和爹一起吃冻白菜吧。
“冻白菜我不要,我要吃猪肉。”
“哎,冻白菜吃着爽口,还败火好,你看爸爸的。”
我说着,就用筷子,夹着一口冻白菜蘸着大酱放嘴里,端起小酒盅,贼的一口。
说,丽红,你看我多幸福。
我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