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许承运,你答应许承运的事,现在怎么解决?”我问道。
“我能怎么解决,那两幅画就当是借资三十亿的利息,我会告诉许承运,说我被柳如烟耍了,我帮她控股了海跃集团,然后没想到柳如烟过河拆桥,我也没办法呀!”余德盛摊了摊手。
“就这么简单?”我眉头一皱。
“那我能怎么做?我都颜面尽失了,我肯定去找许承运赔礼道歉。”余德盛继续道。
见余德盛这么说,我叹了口气。
余德盛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他递给我一根烟:“我说你不会还想着娶许小姐吧,就目前这个情况,他许承运如果还把女儿嫁给你,我拿头见你!这么说吧,你和许小姐的事无解!根本就没任何解决的办法!”
“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吗?”我沉声道。
“除非你真的和柳小姐合作,你也得到了海跃集团的股份,然后你把股份再转给许承运或者许小姐,如果是这样的话,许承运会咽下这口气,他可以既往不咎,但问题是,柳小姐会把股份给你吗?会让你给许家人吗?我相信这不可能!”余德盛笑眯眯地说道。
“可是老余,我和姜国栋的协议签的是三个月,三个月我拿不出五十亿,我的股份就是他的!”
“对呀,拿不出钱股份就是他的,所以你让柳如烟拿出五十亿呀,不然你什么都没有了。”
“问题柳如烟很难短时间靠卖项目凑一百个亿!”
“她不是很会骗吗?让她再去骗,去骗一百亿填这个窟窿,反正我这边有协议,钱不还给我,我直接走司法程序,当然我也会直接找柳山河,她既然生个这么个女儿,那就女债父偿,以我和老宋的商界地位,要打压他宁河集团还是有点底的,我可以让柳如烟持有的宁河集团股份贬值,让她两头落空!”余德盛猛吸口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