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树义,你还要耍什么花招?”
身着绯色官袍的裴寂,面容威严,厉声喝道:“你的所有阴谋诡计,都已经被本官查明!”
“你果真和你爹一样,阴险狠毒,狡诈卑鄙!明明是杀人的真凶,却佯装好人,贼喊捉贼!”
“你以为本官还会被你继续哄骗?”
裴寂高高在上的坐着,双眼俯瞰着刘树义,眼中的神色,充满了鄙夷与不屑:“本官当年就该将你也和你爹一起斩了!你爹是祸害,你怎么可能是好人?你这样的祸害,你刘家这样的血脉,就不该流传下去,早就该断了!”
声音赫赫,如绕梁一般,回荡在寂静的大堂之中。
腰杆笔直,端正有方的魏徵皱了皱眉,觉得裴寂这话说的有些过了。
便是他在朝堂之上骂人,都不会骂的这般过分。
脸色比白日里更显苍白的杜如晦咳嗽了几声,打破了裴寂塑造的威严凛冽的气氛。
“裴司空,就事论事,扯人家已经死了多年的阿耶作甚?”
说着,他目光深沉的看向站在大堂之上,即便被裴寂这般责辱,也没有因怒而失去冷静的年轻人,声音一如既往的温和:“裴司空说你是凶手,有充足证据,你也说你查明了真相……刘树义,你说,我该怎么做呢?”
“很简单!”
听到杜如晦的话,刘树义这才缓缓开口。
他目光扫向裴寂,声音也比往常冷了几分:“裴司空说我是凶手,请拿出证据,我可以与你当堂对质!”
“若我真的是凶手,那裴司空说的任何话,我都没资格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