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公然与朝廷叫板?
又会是什么身份,归属什么势力?有着什么目的?
沉思些许,刘树义长长吐出一口气,压下这些纷杂的思绪。
现在想这些并无用处,眼下最重要的,是怎样才能根据身前的两颗头颅,找到凶手!
看着仵作忙的满头大汗的样子,刘树义道:“怎么样?”
仵作一边擦着脑门的汗,一边露出讪讪的神情:“这……只有头颅,没有身躯,着实是没法更详细的检查啊。”
“而且又是春寒地冻之时,头颅完全被冻住,连尸斑都没机会生出……”
刘树义蹙了蹙眉,道:“直接说结论。”
仵作神色尴尬的摇头:“什么也没验出来,只能确定她应该没有中毒。”
“没验出来你磨磨唧唧个半天,浪费本将时间!”
程处默可不是一个懂语言艺术的人,更别说现在是火烧他的眉毛,他一刻钟都耽误不得。
原本看仵作转来转去,还以为仵作能带来有用的线索。
谁知道,屁都没放一个。
他忍不住看向刘树义,道:“刘主事,你们刑部还有别的仵作吗?”
意思是这个不行,赶紧换另一个啊。
仵作听到程处默的话,不由缩了缩脖子,小声道:“小的已经是经验最丰富的了……”
程处默一拍脑门,不由痛呼:“苍天真要亡我?”
刘树义拍了拍程处默的肩膀,示意仵作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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