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玉珍倒吸一口凉气。
“你真是不当家不懂柴米油盐贵,一个月二两,都够开六七个人的工钱了,一个顶七啊。”
桑山那边七个人一个月就得二两一钱银子。
这连续忙活了两个多月,不加山和桑树,已经开出去四两二钱了,现如今还一个铜板都没进呢。
虽然不能全靠省,但也不能这么花啊。
有多大能力办多大事不是?
“哎呀,我知道。”
知夏拉着赵玉珍来到堂屋坐下。
“我这不是想着花钱买个安心嘛。”她压低声音,“古代医疗条件本就不好,我不得居安思危,找个稳妥的人盯着你?”
感动归感动,肉也是真疼。
“可你这花的也太多了。”
知夏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神情。
“我不管,反正人好不容易请来了,钱也花了,你不乐意也得接受。”她鼓着嘴看向赵玉珍,如孩童耍小性子那般,“再推三阻四的,说的不好听,那就是不知好歹了。”
“你这死丫头,哪有这么说自己娘的?”赵玉珍说着,假意要动手。
知夏见状,撒丫子就开跑。
“救命啊,我娘要打我啦。”
望着女儿泼皮无赖的样,赵玉珍也是头疼的很。
这都十二了,还总是咋咋呼呼的,也不知道将来什么样的男人能受得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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