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日白天,近卫师团的骑兵联队追上了他们,天空飞机轰炸,身后骑兵追逐。
阙汉骞下令,让3团2营韩武率部300余人断后,这才让部队逃出来。
这一次追击,让师部的电台直接损毁,他们与河内、沈复兴直接失去了联系。
“师长,真要这么做吗?万一”杨中藩在行军路上越想越是不安,直接上来找阙汉骞沟通。
但此刻,阙汉骞眼神明亮,光芒中闪动着复仇的火焰:“无需再说,一切后果我一人承担,渡河!”
在他们面前,已经是平缓的红河,工兵营用砍伐好的木板用绳子绑定,搭建起一个个木筏,先头水性好的人已经渡河,用几段绳子串在一起,连接两岸。
红河河水宽阔,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附近几公里都找遍了,愣是没见到一条船。
杨中藩见阙汉骞主动下马,第一个冲上木筏,心中也是无奈。
通信断绝后,阙汉骞就放弃了北上的道路,连夜转道东进。
这白天飞机轰炸,骑兵一路衔尾追击,怕是到不了兴安就要被包饺子。
更别谈与沈复兴合作收复兴安了!
按照他的话来说:“向东,向死而生!”
看着部队顺着那根顺流而下,斜着延伸出去300多米的长绳到达对岸,杨中藩也踏上了木筏。
那根绳子不是给人抓的,而是在黑夜中的指引。
一场黑夜的斗争无声无息展开,似乎命运的齿轮就要在这一刻被撬动。
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