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笑着开始分工,“我们三个要这个,你们三个要那个,抬走,去隐蔽点的地方干了。”
他们说着,六个一起将厉栀跟顾秋离分开抬走。
厉栀跟顾秋离手脚都被绑着,嘴巴封着,根本没办法挣扎跟喊叫,只能像是案板上的鱼肉,任由他们宰割。
这会儿天已经黑了。
厉栀看不清楚那几个人把顾秋离带去了哪个方向。
当她被放下,男人们开始对她上下其手时,她默默从手腕处按下腕表带的开关,表带上弹出一把锋利的小刀。
她磨蹭着割掉了手腕上的绳索,抽出腕表带里藏着的银针。
趁着对方俯身上来亲她之时,立即扎在对方的闭命处。
男人只是浑身一颤,瞬间便没知觉地晕了过去。
天太黑,另外两个男人根本没注意到厉栀的举动。
看到他们的兄弟没了动静,男人踹了一脚说:
“什么情况?你行不行啊?”
把人推开,他上。
厉栀还是用原来的针法。
丝毫不费吹灰之力,又一个男人倒在了旁边。
趁着把风的男人不注意,厉栀割掉脚上的绳索,爬起来就跑。
等对方发现她逃了时,已经来不及了。
厉栀没命的往山下跑。
黑不溜秋的,什么也看不见。
再加上之前差点被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