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在这一刻,姜肆还是感觉到心口隐隐作痛,胸腔泛酸。
最后还要强颜欢笑,说着违心的话:
“那恭喜你啊,终于如愿以偿了。”
“什么呀,还没怀上呢。”
厉栀还是有些担忧,盯着姜肆,“师兄,你说那个方法能解吗?”
师兄比她厉害,懂的也多。
厉栀有些拿不定主意,只能问问师兄的意见。
姜肆垂下头,思虑再三,模棱两可道:
“栀栀,其实我也不知道,如果要真怀上,你真舍得拿你孩子的命去赌吗?”
厉栀怔了下。
这个问题于一个母亲来说,是残忍的。
但是她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帮傅行衍解诅咒吗。
如果她不为了帮傅行衍解诅咒,也不会费尽心机去怀孕。
所以这个孩子存在的意义,就是为了傅行衍。
没了傅行衍,他也就没存在的必要了。
深吸一口气,厉栀凄凄地笑道:
“你不要动摇我的心思,我只想要傅行衍好好的。”
姜肆盯着她,跟她把事情的利弊说清楚。
“要是真怀了,你留着孩子拿到傅行衍的遗产,以后的日子肯定不会差。”
“但如果你拿孩子去赌,万一不成功,到时候孩子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