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厉栀坐在他腿上,勾住他的脖子,眼睛都弯成月牙了。
傅行衍装傻,“我有说吗?不是我说的吧?”
他抬手摸上她的腹部,“今天肚子应该没有不舒服了吧?”
厉栀似能明白他的心思,想要继续装,但是装得了一时,装到了两个月吗?
她怀孕的事,早晚会露馅的呀。
她歪头钻进傅行衍的肩窝里,娇滴滴道:
“老公,我想师父了,我想去乡下陪着师父一段时间可以吗?”
只有回道观,可能才能搪塞得过去。
道观那里灵气十足,也好取血画符,争取能赶在七月极阴的血月之夜,把诅咒给破了。
傅行衍面色黯然了下来,捧过她的小脸凝视着。
“我上次去找你,也在你那里住了两天的,怎么没见着你师父?”
厉栀并不知道她没有师父。
曾经的师父都是师兄假扮的。
她实话说:“师父经常闭关呀,从小到大我都很少见着他。”
傅行衍有些狐疑了。
从小到大很少见着,又怎么会思念到要丢下他这个丈夫,去乡下见。
但想到这丫头从小到大的遭遇,他倒也能理解。
歪头蹭着她,傅行衍说:
“你再等我半月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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