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赫连晏眸光微动。
刚刚李稷看上去是要对付他,却通过控水术吸走了屋中所以水气,包括床上少女衣裙上的水。
“你果然认识她么?”赫连晏淡淡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趁人之危了?”
“如果不是我把她背到这里,你觉得她还有命在么?”
她也许还真有命在,比起在这匹豺狼身边。
听到背这个字,李稷眸光流转,眯眼看着坐在窗边的少年道,“我在公主的身边见过她。”
“果然她不是公主啊,”赫连晏笑起来。
心中猜测印证,李稷静静看着眼前这个危险的少年,“她不是,你为什么和她在一起?”
如果他知道她是,他应该已经杀了她。
盯着面前人,李稷也问了那个问题。看他淡淡问道,“我应该叫你哪个名字?”
赫连晏笑了,“自然是赫连。”
听到这个称号,李稷眸光更冷,但不等他说什么,赫连晏碧绿的眼睛盯着他,“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你要是敢轻举妄动,我不保证汝阳城内会发生什么意外。”
会在这片森林里遇见这个男人在他的计划之外。但他自然敢来当然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
君子欺之以方,这些迂腐的南方人其实很好对付。
“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人吧,李稷,”赫连晏微笑道,“你们南方就是人多啊。”
“集市之中炸个几辆马车,那也是轻而易举。”
李稷袖子下的骨节一寸寸捏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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