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居府上,我肯定要想办法跟他搞好关系。届时不论是我说亲,还是让父亲调职入京,兄长科考,都得仰赖王爷。”
她伸手覆在王月萍手背上,低声说,“姑母可不管这些。”
王月萍恍然,“你说的是!”
“只是王爷性子冷,你……能行吗?”
“行不行的,总得试试,他今日不是让我进沧澜院了吗?”为了以后方便去找周端谨,免得总被问,林知提前给王月萍打预防针,“我打算日后日日都过去,王爷现在行动不便,正是我取得他信任的好机会。”
“你也……”王月萍想到丈夫和儿子,便说,“小心些,千万以自己的安全为重。至于你父亲与兄长,总不能全依靠你。”
“你昨夜在宫中定没休息好,今日又在沧澜院许久,赶紧歇会儿吧。”王月萍劝道。
王月萍离开后,林知躺回床上。
原先为了性命始终绷着一根弦,还不觉得。
现在放松下来,确实又累又困,闭上眼便睡着了。
她睡了不知多久,睡梦中好似听到外头有人喊:“走水啦!走水啦!”
睡梦中显得声音有些远,林知便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翻个身继续睡。
“姑娘!”林知感觉有人在拉自己,呼吸间还闻到了一股好似火烧的焦味。
林知睁开眼,见小枝一脸焦急,“姑娘,快起来了,走水了!”
“走水?”林知蹭的坐起,小枝拿来衣裳,迅速的给林知穿上,也不管穿的是否工整了。
“哪里走水了?咱们院子?”林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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