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但求贵人怜悯,赐下一点恩德吧!”下一刻,明明已被逼到墙角,退无可退的叶有容,却是突然福至心灵一般,反身抱住对方大腿,宛然欲绝的叫喊道:“贱妾自当竭尽所能、如实以告。”
“好,那就从你的出身来历,以及第一次遇到,与我形貌近似之人开始吧!”对方这才微微一笑,“余倒越发有些兴趣,也有足够时间,听你诉说一番;若能令余满意,自然不会轻易将你交出,更会提供周庇。”
随后,已然别无选择的叶有容/海莜蓉,就仔细的自述了家门出身,以及被变相流放到这广府之地的,一系列前因后果和内灾缘由;唯有在说到当初在幽州府,主动上门祈求施恩的那一夜遭遇,才略有一些差异。
或说是按照她个人的心意,对这段记忆进行了美化和粉饰。而江畋这才微微一笑,看来自己此刻的伪装和做派,暂时还没暴露出什么问题;毕竟,当初也只有一夜之缘而已,这样的话倒不急着将她暗中处理掉了。
下一刻,他再度露出饶有趣味和轻佻跳脱的表情,就像是当初的可达鸭(裴构)一般。而毫无客气的打断了叶有容,有些断断续续的回忆和自述:“还不够,我要知道更多细节,比如,你当初是怎么取信与人?”
听到这句话,原本眼神晦暗而神情宛如死水的叶有容,却是突然间霞染面颊,却又一直红透到了修长的肩颈上。而后,才用一种难以启齿的期期艾艾声,细若蚊呐的说道:“贱妾……贱妾,自然是露出了诚意。”
下一刻,满面羞红难当的她,在江畋充满审视的目光中,突然就扯开来胸襟的遮掩,展示出了颤颤巍巍的“诚意”。就听江畋略有些失望的叹息:“就这?也未免太看不起人了,那位宪使,莫非从未见过女人?”
“并非如此!”听到这句话的叶有容,紧绷的全身却突然松弛下来,忍不住出身辩说道:“是贱妾不知廉耻,那位贵人却因此怜惜于我。”与此同时,她毫不犹豫解脱下,身上仅存的一件件束缚,坦然呈现当前。
虽然有好几年没见了,但是当初那个在他面前,不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