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都是出自她膝下教养出来子侄辈,因此每逢年节庆生时,都要恭敬称之为姆夫人。
“那么,就是这位龙兆夫人,亲自交代你,要恪尽地主之谊,让我在此多停留一阵子么?”然而江畋听到这里,却冷不防反问到:然而石毕安却苦笑应道:“姆夫人年事已高,这些年少有露面。”
“通常都是经由侍奉起居的那位玉小娘子,代为传话和行走而已,此番也自然不会例外。”“那么……下一步就该死无对证了。”下一刻,江畋就摇头叹息道:“你信不信,回头这位就不在了。”
“什么!”石毕安不由难掩骇然做色道:然而,当他仓促结束了草原上的饮宴,带着暂时不做追究的承诺;赶到了兆州州城时;却意外得到消息,玉小娘子与人私奔了,姆夫人因此卧病在床多日。
与此同时,穿过乌梁候领地的江畋也有更重要的事情。因为他再度接到了令狐小慕的隔空传讯。自北庭都护府的兵曹参军事畏罪自杀,并且烧毁了管理的档牍库之后,北庭都护府也再度陷入混乱。
作为北庭都护府官属第三资序的六曹之首,兵曹参军事品阶虽然不高,却是都护府内掌管具体戎务的要害部门;其暗通贼寇的危害性和破坏力,也远超过安西都护府内,已经暴露的那位营田副使。
更糟糕的是,由此造成了上下信任危机,和对都护府权威的严重损害。在此之前损失的西州、伊州两路讨伐军,众多阵亡将士的身份认定和后续抚恤、烧埋支给,覆灭番号的重建和器械兵员补充。
都是要经过作为日常管理机构的兵曹;在主官留书自杀之后,兵曹大量的下属官吏,也因此被视为不可信对象,被停职和集中软禁起来,进入审查和问询环节。这又影响到地方军队的维持和运作;
更雪上加霜的是,现任的三位北庭副都护之一,也是负责金山以南区域,提携那位兵曹参军事的副都护虞山;以识人不明、辜负国恩之过,封存印信引咎去职,并将自己押入褴车,进京待罪去了。
而他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