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但在后方的清算和整顿,那些隐藏在旧账中的陈年积弊;乃至是受命维持粮道和组织物资转运,还是发挥了不少用处;除却个别镀金的,大多数还是能做事的人。
其中既有精通刑名,也有监察经验丰富的,或是善于稽核账目,整理财计的;或是善于沟通协调上下的。因此这次江畋受命暂代其责,暂时维持北庭都护府理所的局面;就被层层分派给他们代劳。
事实上,就在江畋进入庭州的金满城(今新疆吉木萨尔北破城子),所有的混乱和停摆、无序都瞬间消失了;然后,随着一波波信使的奔走在外,北庭十一州、十七处守捉、数十座军城相继回应;
紧接着,以距离较近的乌梁候为首,北庭南域的六姓诸侯和三十一家外藩;也相继派人道贺平贼之功,并送来犒劳和助军的钱帛、畜群;其中还夹杂着若干求助的信使,却是境内发生了兽潮妖变。
此外,通过清算兵曹及其牵连人等;几乎把都护府本衙的从属官吏,清空了一小半;也连带揭出不少其他部门,诸如仓曹、胄曹的大小亏空;但出乎意料的是,无论庭州还是都护本衙都未曾停摆。
反而行事效率还有所提升,甚至通过抄家补上了一部分亏空;又借助诸侯、藩家的进献和捐助,连之前出兵的抚恤与补助,都给分派到位了。由此可见北庭安逸多年,其中陈年积弊是如何严重了。
但是那位走马赴任的副都护,却一直在路上蹉跎和盘桓着,持续到下个月都未曾抵达。反而是坐镇金满城的江畋,像模像样的排兵布阵、发号施令,平定了好几次“万里沙”残党导致的地方骚动,
但在各方都变相撇清干系,或是主动切割干系之后,这也不过是“万里沙”及其残党,最后的回光返照和垂死挣扎。在此期间最先落网的,就是五路判官之一的花判官,被令狐小慕带队一路追击。
最后堵在了一所名不见经传的道馆里,连同扮成的女冠男宠,被麻痹性的蛛丝一起放倒;她的出身来历也因此大白于天下,却是一位安西城傍藩部的酋首之女;因为婚姻不协而失手杀夫假死从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