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糯米浆塞进大孔里。
再将另一根细芦苇管插进小孔,对着梁薇说道:“拿两个陶碗来分着接水!”
“好。”
水顺着苏师傅的预想,从两根芦苇管分流而出。
大管流得急,小管流得缓。
岩壁渗水的速度明显慢下来。
苏忠亮盯着水流,又对周明远道:“去取氯化钙干燥剂,再拿几块干净的脱脂棉。”
等周明远取来东西,苏忠亮已经用取样刀在泛潮的地仗层旁划了道浅沟。
将脱脂棉铺在沟里,再把氯化钙干燥剂撒在棉上,最后用塑料薄膜盖住。
“这是应急脱盐,干燥剂能吸走地仗层里的盐分,脱脂棉能防止干燥剂直接接触壁画,伤了颜料。”
他难得的耐心解释着,手指按了按薄膜边缘,又转头对梁薇说:“你。每隔两个小时换一次干燥剂,等含水率降到15%以下,再做正式脱盐处理。”
忙到后半夜,13窟的渗水才稳住。
梁薇看着测试仪上14%的数值,拍拍胸口舒了口气。
一转头却见苏忠亮蹲在暗泉源头旁,借着手电筒的光在岩壁上敲敲打打。
“苏老师,您还在忙?”她走过去问。
苏忠亮头也不抬:“暗泉的水脉不简单。刚才双管引流时,我摸着岩壁底下还有震动,说不定连通着其他水囊。”
周明远揉着酸胀的肩膀,忽然想起苏忠亮之前提的14窟:“对了苏师傅,14窟还堵着。要不要明天一早先把封堵墙拆了?说不定里面真有主排水口。”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