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咳…咳…咳…”许是方才怒骂刘璋的那一句,扯动了袁绍并不健康的肺腑,他不由咳嗽了起来,而剧烈的咳嗽,又拉扯起了肺腑,他只觉胸膛好似火燎了一般。
“夫君。”袁绍的续弦刘氏,见状立即轻拍起了袁绍的后背,并目视站在一旁的袁尚。
袁尚会意,他走上前来,伸出手抚动起袁绍的胸前,和刘氏前后配合,用着不同的法子,让袁绍渐渐舒缓了下来,面色也从方才的苍白变的稍显红润。
等到袁绍完全舒缓下来,刘氏收回了轻拍袁绍后背的手,从腰间扯出一张方娟,擦拭起了眼角的泪水,这是他心疼袁绍身体的证明。
至于袁尚,他的眼眶泛红,遮掩似的埋下了头。
“大丈夫何故作女子姿态!”袁绍对刘氏的泪水不以为意,他只皱起眉宇,轻声责备了一句似要落泪的袁尚。
跪坐于床沿的袁尚抬起头来,一双忧心的眸子看向袁绍,他语气里是止步于的担忧:“自去岁以来,父亲身子骨一向不见好,孩儿忧心如焚,痛彻肺腑,恨不能以身代之,是故有所伤怀。”
袁绍神情微变,眸子里有些感动的色彩,片刻后他伸出手轻抚袁尚的头颅:“尚儿,为父不过是身体小有不适,却是没有大的问题,你不必如此忧心。”
“医匠不是也说了,为父是吉人自有天相,是得上天庇佑的,断不会有什么事情。”
“况且。”袁绍露出苦笑道:“如今天下未定,群雄相争,如刘季玉、曹孟德之辈,都是不好相与的,为父就算是死,也会为你剪除这些枭雄,不会将祸端遗留给你。”
“父亲。”袁尚眼眶由泛红变的晶莹,旋欲落泪,感动之色溢于言表。
然而,这并不是因为袁绍的温言细语,舔犊之情,而是因为袁绍这番话,话中深意似有将大位传于他的意思,这让觊觎嗣君之位的袁尚大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