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城池的屋宇中休息,而如今形势危急,他不只限于在这里休息,同时他还将这座屋宇打造成了议事所在的会议厅,每日战罢后,往往在这里聚众商议军情消息。
“先生,刘季玉和刘玄德处可有新消息传来?”袁谭甫一踏入这座屋宇,他就面色急切的向郭图征询道。
也难怪袁谭神色急切,毕竟如今他非是袁尚敌手,为袁尚堵在平原县内不敢出城临战,亟需外力用来破局,为身在密闭屋宇内的他打开一扇小窗,得以喘息几口。
而这里,幽州刘玄德,关中刘季玉,都是袁谭能依仗的外力,他不管刘璋和刘备对河北有什么企图,但只求刘璋和刘备发兵,为他解开当下之围。
作为收发机密文书的郭图,他语气夹着一抹自信,激励着有些惶惶不安的袁谭:“公子,幽州传来消息,刘玄德已然发兵,且连胜了审配数场,如今审配不敢出城交战,只守御而已。”
“想来再过上一段时日,幽州将为刘玄德所得,而袁尚就当腹背受敌,不敢在此长留,届时我军可趁袁尚退兵的时候,尾衔邺兵之后伺机攻伐,定然是一场大胜到手。”
“好,好,好。”袁谭连道了三个好字,凝重的面色稍稍舒缓了些,他似乎是想起了什么,连忙追问了一句:“关中呢,关中有什么动向?”
在袁谭心中,相比于只据有辽东、右北平、辽西的刘备,占有雍凉巴蜀的刘璋,才是他最大的外力,拥有保全他性命的力量,所故袁谭对刘璋的举止关切非常。
“秦王么?”郭图语气略微迟钝了一二,旋即他整理好了说辞,开口言道:“公子,向者我等向许都曹孟德发去文书,请求出兵助阵,扫清奸邪,而曹孟德非但不允,反倒助纣为虐,发兵攻打我青州。”
“曹孟德!”袁谭切齿道出了这个名字,他对落井下石的曹操感官十分恶劣,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不过是力不能至,所故只胸中深藏着一份恨意。
如今为郭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