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倜道:“外臣等待便是。”
耶律洪基道:“本来今早要出去围狩,但占卜时辰不佳,便推至下午,三位使者出去用些饮食,午后与朕一同前往草原狩猎。”
赵倜行礼出了大帐,张梦迁安排居住餐饮,下午时刻一到,营中号角声起,各帐主人全部出来。
辽国北面朝上的官员来了大半,无论文官武将,与西夏一样,皆能骑射,可以舞刀弄枪。
赵?不由看向黄裳苏轼两人,黄裳道:“王驾,下官打猎没有问题,不会逊色这些契丹人。”
赵倜微微沉吟:“冕仲近日可有习武?”
黄裳道:“自福建之时王驾与下官提过,下官便记在心中,最近时常参详道家拳法,略有心得。”
赵倜道:“不找个师父教教吗?”
黄裳摇头:“下官自小读经好道,于黄老之言多有理解,那日在端王府中听百家道人论经,其实与下官所参不差多少,甚或有些还不如下官解意,下官觉得自悟就好。”
赵倜点了点头:“冕仲觉得林灵素所言如何。”
黄裳露出思索:“那神霄一说,乍闻荒谬,但细一琢磨却也有三分道理,只是下官觉得似乎并非灵素道长能够想出。”
赵微微思索,又看向苏轼:“子瞻却不必多说了,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子瞻心中早有涤平西夏之心,不讲骑射,武艺自也是精通。”
苏轼闻言目瞪口呆:“殿下,那乃诗词渲染之语,焉能全部当真?骑马射箭我倒是能,武艺却哪得精通?”
赵倜笑眯眯地道:“只是不精通而已,那就是说确实会了?”
苏轼垂头道:“略懂一二,与殿下自无法相比。
赵笑道:“那便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