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淡漠疏离,态度相当的恶劣,居然连请他进中堂奉茶都不肯。
他也不计较,拱了拱手后开门见山:“沈少,柳校尉府上四公子柳明轩,前夜在醉仙楼外遭人掳走,昨日清晨被发现沉尸于落魂滩淮天江中。
此事骇人听闻,震动泰安,据柳府护卫及在场几位公子指证,前夜事发之时,在醉仙楼外掳走柳公子者,身形与沈少以及管家沈苍颇为相似,不知沈少可否解释?”
他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沈天的表情。
此时华服妇人死死盯着沈天,红肿的眸子里迸出怨毒:“定是你!沈天!我儿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下此毒手?!”
沈天早认出那妇人应该是柳明轩的生母林氏,闻言却连眉梢都未曾动一下。
他没理会此女,只背负着手轻轻嗤笑一声,反问道:“柳明轩的事我也听说过,据说当时白雾散出十丈,雾锁烟迷,难以视物,是什么人眼力这么厉害,能认出是我?”
杜坚沉着脸,面无表情道:“我身后几位武师都在场,他们修为七品,能在雾中勉强视物,且当时有柳家护卫与几位公子亲耳听见,掳人者中,有沈少的声音。”
沈天不由摇头:“这就更可笑了,仅凭几句‘听到声音’的指证,就要定我沈天的罪?天下可有这般道理?”
他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所谓捉贼拿赃!我沈天乃朝廷在册御器师,北司靖魔府总旗!柳明轩区区一个上舍生,我与他有何深仇大恨,要行此极端之事?杜总捕头办案,莫非都是如此草率?”
杜坚早有预料,转向身后一群人,沉声询问:“你们前夜在醉仙楼外,可曾看清楚了?听得真切?掳走柳明轩的,是否就是这位沈少?”
那柳府的几名护卫,尤其受伤的两人,当即指着沈天,声音带着恐惧与恨意:“就是他!绝不会错!虽然当时有雾,可轮廓还是看得清的,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