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非闭门造车可得。
每一次大型法阵的启动,都是真金白银堆出来的实践,除了底蕴深厚的世家门阀,谁敢让一个新人拿价值巨万的阵基去练手?
秦柔听得一脑门黑线,差点脱口而出:你就凭‘感觉’认为她天赋不错?!我怎么没瞧出来?
她还想再劝,沈天已微微侧首,斜睨过来,眼神带着不容置疑的安抚:“宽心,纵是失败了,也是我的决断,与玥儿无关,我更不会迁怒于她。”
秦柔这才稍稍安心,心想有他这句话就好。
她望着妹妹的身影,心里暗暗嘀咕:但愿这丫头真有沈天说的那么神。
校场中央,秦玥已完全沉浸在脚下的地脉韵律之中。
她闭上双眼,纤纤十指却如抚琴般悬空轻点,随着指尖细微的划动,一股常人无法感知的、混杂着微弱灼热与厚重沉凝的气息,正从她脚底的大地深处隐隐透出,丝丝缕缕,蜿蜒盘绕。
“火气燥烈隐于巽位——土性沉厚偏居艮方——果然纠缠难分!”
她低声呢喃,清秀的眉头微微蹙起。
常人布阵,必先寻地脉节点,以强力符石或阵柱强行定住灵枢,再引灵力循规蹈矩导入阵中。
可秦玥感知到的这两条微小火土灵脉,却如同两条顽皮又胆怯的小蛇,深藏岩隙,彼此交缠,气息微弱却又异常敏感,稍遇强力镇压或生硬引导,极可能惊散无踪,甚至反噬地气。
“不能硬来——”秦玥睁开眼,眸子里闪过一丝决然。
她不再按部就班地寻找所谓的最佳‘阵眼’位置,反而绕着校场边缘,以一种看似毫无章法的步伐游走起来。
她走走停停,时而蹲下身,指尖凝聚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