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农忙时务农,农闲时则为兵,月俸饷银只有堡内常备部曲家兵的三分之一。
此刻管家沈苍正带着几名助手,声嘶力竭地操训着他们最基础的队列变换与长枪突刺。
不过这些乡兵们要么盾举得高低不一,要么枪尖歪向一边,连最基础的一字长蛇阵都排得七零八落。
沈修罗看到沈苍脸色涨红,额头见汗,嗓子已经有些嘶哑,正用力挥舞着手臂纠正着几个明显跟不上节奏的乡兵。
他身旁的四名助手也急得额角冒汗,其中一位额上青筋突突直跳,正勉强耐着性子一遍遍示范,在来回纠正动作。
沈修罗暗暗同情,心想苍叔真是辛苦了,他想将这些习惯了田间劳作的农夫,练成令行禁止的士兵绝非易事。
巡视完防御工事,沈修罗转向堡内的核心区域——校场。
刚靠近校场,便见两道身影在演武场上穿梭。
秦柔身着素白劲装,手持长鞭,秦锐则披着重甲,正指挥两队约六十人的沈家精锐部曲演练阵法。
这里又是另一番景象。这两队身着统一的战甲,正分散在校场各处。
他们并未维持紧密的方阵,而是看似随意地站立或小范围移动,彼此间相隔数丈到十余丈不等。
然而这些部曲身上八品山纹精钢甲的符文,还有三百炼符文青钢刀上流转的微光,正以一种玄妙的方式遥相呼应,隐隐连成一片无形的力场。
这便是秦柔接手部曲训练后带来的显著变化——四象归元阵的运用已臻化境。只要在三十丈范围内,部曲们身上的符宝便能通过符文共鸣和气血勾连,自发维持阵势,无需再拘泥于固定的阵型站位。
前阵子,二夫人秦柔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