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官!
他二人既已收下好处,自需助徐天纪一臂之力!
这沈天的天赋是好,堪称天骄,可以他的条件,迟一两年入门未尝不可。
此子还是阉狗之后,难道以后要看着此子爬到他们的头顶上去?
他们这些世家高门,哪家不是经历数代甚至十数代积蓄,才能疏通各方关系,打点考官,得以将子弟送入四大学派门墙?
这个阉党子弟,凭什么一代就能跃入龙门?
且徐天纪的动作,分明是暗示今日事后,还有厚报!
宇文汲城府极深,他面上毫无异色:“徐司业所言甚是,兰石先生稍安毋躁,程序未完,岂能对此子天赋仓促定论?沈天,上前来。”
他心中自有计较。
沈天年未十九,竟将童子功修至圆满?此事实在蹊跷。
更兼其战法狂暴,隐隐透着一股绝非纯阳正道应有的凶戾煞气,虽被完美收敛,但焉知不是用了什么魔道速成之法?只要他能揪住一丝破绽,便可借题发挥。
待沈天依言走近,宇文汲从身旁侍童捧着的玉盘中,取过一面造型古拙、边缘刻满玄奥符文的银镜。镜面并非光可鉴人,反而一片混沌,仿佛内蕴云涡。
“此乃三品符宝‘鉴魔镜’,”宇文汲语气平淡,声音却清晰传遍大殿,“专照邪魔煞气,涤荡心腑。沈镇抚,请立于镜前。”
兰石先生冷眼旁观,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讽刺。
他知沈天修有‘血傀嫁魔大法’,早已将一身血煞魔息转入血傀之中,自身圆融纯净,这鉴魔镜根本照不出什么。
宇文汲手持宝镜,真元灌注,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