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惜了,不是个病秧子,要不自己还真想去见见。
现在还是算了,沈晏人家家大业大,不可能嫁给自己的,还是别研究了。
这一路走走停停,只有晚上的时候能让马儿休息一下,也一直没有见过那位耳朵磨出茧子的沈少东家。
在第五日出了徽州地界时,天空不作美,下起了大雨。
车队只能停在半山腰的破亭子里躲雨,阮柒也下了马车帮着镖师们给装货的马车裹上油布。
不经意的一回头,就看到一位言行举止优雅又克制的青年正蹲在货箱旁。
他的食指抹过货箱子的缝隙,又拿到鼻子下轻轻闻着,一抬头正好对上了阮柒充满好奇的眼神。
青年先是一怔,随后客气的点了一下头,就又开始检查下一个货箱。
阮柒发现青年每检查完一台货箱,就要用另一只手上的白手绢仔细擦拭一遍指尖,不厌其烦。
可惜在是仔细在意,检查完时,袖口还是不可避免染了水渍。
见对方为难的看着袖口,应该是带的手帕用完了。
阮柒主动走上前,递给他一块全新的帕子:“沈公子这是在验货?怕药材出问题?”
青年接过帕子时指尖有意避开了她的触碰,眉眼微微皱起:“暂时还行,这雨要是再下两天,这木头箱子怕是要胀。”
阮柒不懂装懂的点点头,青年看阮柒点头,眉眼有些松动。
随后收敛神色,向着镖头走去,阮柒隐隐约约还能听到什么双层,什么驿站。
好在雨没有在往大了下,稍微小一些,车队就继续上路,到晚上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