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受不了这种酷刑,还不如抽他二十鞭子来的痛快。
这天又到了他陪房,温时晏实在没办法,上后院转了一圈,看到就四哥在家,思索再三这才上前让守门通传。
元慕知听五弟上他院子来,还很是稀奇,赶紧把人请进屋里。
这个五弟平时话特别少,在院子里存在感也不高,在外面和他们还挺团结,总体还是不错的。
这人是他们五人中年岁最小的,大家也都照顾着,现在人比刚进府的时候状态好太多了,见了谁也都会打招呼问好。
温时晏坐到正厅里,眼神看向秋水苑的下人,元慕知非常上道的把人都遣了出去。
“五弟有什么直说就行,现在屋里就你我二人。”元慕知拿起茶壶给人斟茶。
“四哥,妻主她”话到嘴边又顿住了:“妻主在房事上喜欢让我、让我、让我求她,我......”
元慕知先是惊讶,惊讶于这话居然从温时晏口中问出,不过异姓兄弟之间谈论此事也属正常。
“五弟,说来这也算情趣,床上妻主的一切要求都是合理的,你只要配合,便有无边效果。”
就像他一样,妻主喜欢看兔子耳朵他就带兔子的,喜欢猫耳朵他就带猫猫的。
想到对方这么问的原因,元慕知微微一笑:“知道你的性格有些难办,可床上和床下终究是不一样的,不信你顺着妻主试试,效果一定意想不到。”
然后元慕知又稍微和对方讲了一些书院课上教授的内容。
什么如何让妻主舒服、妻主的无理要求应该如何应对、妻主的心理分析、床上男人既要强势又要善解人意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