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姝!知君用心如日月,事夫誓拟同生死,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嘿哟~偷情诗啊……」
程一飞发现手绢上都绣的情诗,并且落款也都有女子们的乳名,还有一首最为骚情的勾引艳诗,乌黑的秀发上写着俩字——玉珠!
太监和宫女谈恋爱的并不少见,但上等缂丝不是宫女用得起的。
「老阉货!你不会搞了嫔妃吧……」
程一飞翻看没有血痕的手绢,跟着打开自己带来的小药箱,从药材底部翻出了两份圣旨,正是李公公昨夜携带的矫诏。
「唉呀~宫里的关系永远这么乱……」
程一飞找了个布袋装起东西,走到门外喊道:「尚寝局的尚寝女官何在,让她即刻来见本官!」
「来了!」
一位绿袍少妇慌忙走来行礼,道:「大人!下官尚寝局尚寝,韩玉珠!」
一般人根本分不清她们的职务,程一飞一开口她就知道是内行,其余几个女官也纷纷退后回避。
「你的艳诗绣的不错嘛,还剪了头发做定情信物啊……」
程一飞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她,韩玉珠双腿一软险些摔倒了,但刚想解释他又退进了屋内,坐到圈椅上霸气的跺了跺脚。
「大人!奴家冤枉啊……」
韩玉珠屁股尿流的进门磕头,哭诉是为了升官才献身李公公,而献身之物就是她们的第一次,所以手帕上才沾染了血手指印。
「你乃六尚侍寝女官,皇上却死在了龙榻上,凌迟都是轻的……」
程一飞取出装手绢的铜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