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当时在云泽湖,除了你我,就他修为最高。两仪化生法禁出问题,八成和他有关。”连溪冷着脸。
“而且这种精通雷法的高手,为何隐藏云崇下院多年?你可别说和你们黄家无关。”他意味深长的看着黄咎。
“你是说,道主?”黄咎面色一沉。
“咱们这位道主啊,老谋深算着呢。”连溪幽幽出声。
黄咎闻言,忍不住握拳。
“要不要把这李墨良……”连溪看向黄咎,眼中杀气显现。
黄咎深吸一口气摆手:“不,不可妄动。”
“云崇下院已毁,杀了他也没法让我们的得到更多混元气。”
“当务之急是找个偏僻下院,再次施展两仪化生法禁。”黄咎压下心中纷乱冷静道。
“可恨!”连溪不由咬牙,好一会儿才冷哼出声:“那就先饶他一命。”
“道主没什么异常举动吧?”连溪有些担忧。
“那老家伙似乎得了某种灵宝密卷,沉迷祭炼多年。”
“我甚至怀疑,就算整个鹅羊道都散了,他恐怕都不会露面。”黄咎冷笑。
“这不正好?可以让我们放开手脚提炼混元气。”连溪笑眯眯出言。
……
傍晚,鹅羊山山脚西侧边缘。
木楼一层东隔间,长条餐桌摆在窗边,一堆白玉钱占据桌面。
陈沐一枚一枚的点验,好一会儿才数完。
“三千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