减少一个。难道说这个保龄球的靶瓶也是死一个人少一支吗?”
“别说这种吓人的话了。”李玉芝说话的声音已近似悲鸣了。
这时候,伍然来到他俩身旁。李玉芝想避而不谈这些晦气的事情,而沈克又偏偏把这个想法对伍然叙说了一遍。
伍然边点头边称“有道理“,可是,他又马上哈哈大笑起来。“想法倒蛮有趣,然而情节不太合乎逻辑。最初靶瓶有九支,后来又丢了一支,对不对?”
“对。”
“可是,住在这幢旅馆的客人只有六位。包括老板赵川也仅有七个人,与九支靶瓶数目不符。”
“就是嘛。”听了伍然的话,李玉芝的精神为之一振,瞪了沈克一眼,“少拿那不吉利的故事来吓唬人!”
“经你一提醒,我也发现数字不符呢。”沈克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
伍然笑道:“你这是读推理小说太多了的缘故吧,”沈克也苦笑起来,“不过,丢失的靶瓶哪儿去了呢?”
他们三个人又四处找了一遍,那只靶瓶仍然不见踪影。无可奈何,只好用八靶瓶进行游戏了。李玉芝总想找个机会把田路的事情告诉伍然,征询他的意见,但又怕万一自己和沈克的判断错误,后果不堪设想,因为一旦从伍然口里传到田路的耳朵里,田路必定勃然大怒,准会引起一场大的纠葛。所以几次话到嘴边又被咽了回去。
中午时分,雪终于停止了,太阳从灰色的云彩后边探出头来。
田路一个人提前吃完午饭,雄赳赳地挺起胸膛。“我滑雪去K镇啦,再见吧!”
石娅说,“好好滑呀!”说完还轻轻地吻了吻田路的脸。
李玉芝他们簇拥着田路,走进放着滑雪板的干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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