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斟酌着说道:“先生,我的事实在是……实在是让您费心了。”
葛自澹笑了笑,并没有理会这个费心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亨亚日自然会是他日后这许多年的心血之所系,费心是自然的,这一点并没有讲错,不然自己何必抛头露面的到处游荡呢?埋身做些自己的事不是更好,自己的功业说不定因此会进展的更快、更好。只生日祝贺些许小事,日后的路还长,虽说生活简单单调的可见一斑,但将来谁又说得清呢?
第二天,也就是亨亚日生日的当天早上用餐之前,亨亚日在晨跑后,特意穿戴齐整的来到葛自澹的房间。他来到葛自澹面前,先没有说话,整理了下身体姿势,然后又退后一步,对着葛自澹先躬身行礼后,又伏地磕了三个响头。亨亚日一边叩头,一边对正坐在自己面前的葛自澹说道:“先生安好,学生亨亚日在此给先生行礼了。”
葛自澹见此,点了点头,然后说道:“起来吧。”
一边的谢明宇忙把亨亚日扶起,只听葛自澹又说道:“你的父亲把你托付给我,自是信我、爱我,我自会努力不辜负这份信爱。你既是我的子侄,同时又是我的学生弟子,远胜世俗之见,你我师生之间虽有与其他人的不同之处,只同样也是有缘。待你午后下学,我们再为有缘贺。”
“仅凭先生吩咐。”
“好,正题说完,说点闲篇。今天的生日餐,你若是有意邀同学来,也是好事。当然,具体邀请与否,请谁不请谁的,你自己拿主意就好。”
“我自来余斛之后,除先生和明宇叔我们家人而外,待我亲厚者不少,其中杨叔和顾子敦对我的影响最大,只是杨伯现时不在,自然也不便请来,顾子敦我早先并没有和他说起过这些,现在突然说起,有点突兀。所以我想,这个生日就我们自己家人庆祝就好。待日后有机会了,再请些亲厚之人过来,大家再一起庆祝也不迟。”
“那就这样吧。”葛自澹不置可否的回了一句。
恰好此时,却是诸葛青上楼来叫大家下楼用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