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四人来到海边码头,这里主要是民用,停靠驻泊的船只不少,大大小小,货轮、客轮的间杂分布,除了葛自澹似是盯着这大大小小的船发呆外,其余几人都顺着大海远眺。看天际辽阔,人没的心似也变得柔软多情了起来,徜徉在这海天之间。大家在这里停留的时间比较长,美景动人,气温宜人,行人也极少,所以少人打扰。不知什么时候,葛自澹对杨彦之说道:“杨兄,你们可是和海关码头的人打过交道没有,有没有什么认识的船主?”
杨彦之不知道葛自澹的用意何在,只据实说道:“和海关码头的人打过交道,不过多是下面的那些苦力,我和海关的人也只交际了一回,准备从老家那里弄点东西过来售卖,所以先去了解了一下关节。只是这边来货齐全,种类又多,我们惯常做的那些辗转到这里也卖不出价,就作罢,息了那心思。至于说船老大倒认识几个,应该多也不是船主,还多是些小船。一般船主都是外国人,话语不咋通,就没打过交道。至于客船这些,除了来往坐船,也没和那边的人交际过。”话说到这里,杨彦之停顿了一下,迟疑着问道:“贤弟,你问这些做什么呢?”
葛自澹说道:“就是了解一下。早先说过,在海边生活就能够知道,甚至越是懂得大海会更好,它会给你带来无尽的回报。”
杨彦之没有接这话、虽说从他当初到余斛开始算起,到现在,也有二十来年了,甚至都快忘了老家生活的模样,只除了乡音之外,和一个地道的余斛人比较起来简单说也没多大的分别,说是新余斛人也不为过,也算是一直生活在海边。即使是后来到了这珠港,也仍然是在这海边讨生活,那么自己究竟忽略了什么?
想着心事的杨彦之听得葛自澹又开口问他道:“杨兄,你看能不能通过你认识的船老大把船主约出来见面聊聊?”
杨彦之自然无不应允,回道:“好,我来安排。你想几时见面谈,可有什么是要和他们提前告知的没有?”
葛自澹笑着说道:“就是随便聊聊,没那么正式。至于时间上来说,自然是早些更好,我们也还有其它的行程,更别说我们这突然邀约的。就着别人的时间吧,说起来我们这也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