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深入说起,只因也是不晓他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意愿又如何,家中是否约定不得外传这些,幸得是你理解支持我,这事又成了。”
“我信老爷的。老爷既然信他,我自也是信的,只是心下有些疑惑,不过刚才听得你这样说过,自然也消解了不少。孩儿们现在都在新学呢,只是同授新学,葛家又能有多少不同呢?”
“这就是我刚刚想说没提到的,多数的新学就学了皮毛,形似而神不似,只是当初为了迎合上面的意思,做了个样子,思想观念没有变,就这样阻力还这么大。办了这么久,费了很大的精力,才有现在的局面,眼见着说不得什么时候又退回去了。”
“没有思想观念的更新,新学的精髓就是掌握个皮毛,可能也是我不得其法吧。只就是这些皮毛就有偌大的用处,所以我也要求孩子们去新学。这回能找到真正的新学,我自是不想放过这个机会,更何况我和他当初还有情分在的,我对他也是尊重的很。”停了一下,又想想说到:“梧州利川的葛峰,我当初和你提过吧?”
“说过的,怎么了?日常也听一些相熟的妇道人家说起过,说这人在年轻辈里算是顶了不起的一位了。”
“他和葛兄是梧州本家,谱系很近的一大家子,说是子侄一辈中人,也是葛兄早些年带出的学生,只是还没出师就给……也算是离了师门吧。听说另外还有一位学生,就不晓得是谁,他只是不肯说。”
“啊?这也太了不起了。”亨玉氏先是吃惊,继而也是自家高兴起来,“这就太好了,老爷。”
亨书勤说:“这事就这样吧。你也别声张,到时我和父亲也仔细分说一下,也得让你们放心才好。约法之事你也记着点,想要儿子出息,也要有舍才有得。明天我先去衙门看看,再去济生堂,在这时局,顶着个参事的帽子,也不好只拿饷不办事,还是得要多做点实实在在的事才好,这样也才对得起这一方父老。”
“我晓得的。就是四儿年岁太小了,不晓得以后的日子过的惯还是不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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