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们就算是一起修习了,也没什么。只是年纪大了,养养身体的都还差强人意,作用有,但也有限的很,至于说功夫的程度上更就不好说了。毕竟入门的太晚,错过了好时机,这是靠苦练追不回来的。还有就是在我们杨家本家,这经也传了已经有四、五百年之久,不说最早先的有些祖辈了,就是最近这几十年来,一些支脉不说国内,连迁到海外去的都有,你觉得他们中会有多少人还在意那些祖训吗?只是一般都没有拳谱罢了。花些功夫,这些也都还是能重编的,虽然可能会有些走样,但也大差不差的。我们祖上传下的拳谱,那其中的基础部分也是从他处得来的,并不是自家祖传。不管是朋友还是师长的,说起来,也要那前人没有那些门户之见才成,我们祖辈在当年也才会有那样的机会。所以说,也不好把它看的太过了。再说这东西现在的意义也有限的很,只要有把枪,什么问题都解决了,哪里还需要得了它,而且还耽搁时间,对人说出来甚至都有点像是笑话一样,现时我们杨家就有子弟把它当作笑话一样来看。”
葛自澹说道:“杨兄也不必过谦,只是那些人没有体味到它的好处罢了。好,不说这个了,之所以这么要求亚日,先前说的只是一个方面,另外就是讲的做人了,只是没能明说。切莫要降低了对自己的要求,如果觉得没人注意,甚至是没人在意,就有意无意的自己也无所谓起来,那样的话,自己做人的底线也只会越来越低,待到低无可低,甚至没有了底线之时,人就会无所敬畏了,这却不是师生之道。以前先生教授弟子的时候,不管使用与否,都是要有着戒尺的,只这戒尺的用意在哪里呢?除了本身的惩罚或者惩戒外,还有一层训诫、警示的意义。戒尺在场,除了有教、有着权威纠正之外,自然也说明这中间是存在一条线的,否则何时适用就会成个问题。另外一层意思也是时刻提醒,提醒你不要超越这线,否则你就会受罚。这其中的这条线,要是说成先生对学生的要求也是合适的,就是戒尺存在的意义。现在虽说行事上有些变化,但其意义是不变的,我和亚日之间行的是古礼,要纯粹只是教授学校的那些,要我教他这件事本身的意义并不大,我也未见得就比学校里的那些教习更好。所以也就借着这件事,提醒一回亚日,算是借题发挥了。”说完葛自澹和杨彦之相对而笑起来。
亨亚日自是不敢马虎,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于是赶紧应声回道:“先生、伯父,我都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