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不是说日期有变,而是说时刻不同。我们祖屋那里大年三十,早、中、晚三种时刻是都有人家过的,但有一点是共通的,就是务必要先粘贴完对联,鸣完鞭炮后,大家才好聚在一起,开始用餐,用正餐。”
“呵呵,那你们祖屋那里必定有什么和其它地方不一样的东西。”
“是的。我们那里地处两省交接的地方,过往也常有行商来往,一些人家就此落了户,这才形成了不同的生活习惯,不过多部分人家主要的还是在午时过年。另外更是有三里不同俗,五里不同音的说法,人们就连口音也各自不同,区别不小。不过人们一年到头来,也就放纵这一回,家人一般也不拦着,喝多了也只当是熬年了。”
“哈哈,真是说到我心坎上了。那就这样,都过,后天我们就照北方的规矩过,大后天照着南方的来,我们什么味道都尝一尝。也难怪当初程咬金皇袍加身后,要瓦岗的兄弟们,三天一小年,五天一大年的皆大欢喜。我们这后面天天小年更甚,欢喜的事儿不嫌多。”说完也是大笑不止。
一餐饭,说说笑笑的,居然用了有一个多时辰,其中杨严之进来了一趟,不过敬完酒后又出去忙生意去了。几人是同桌共餐了太多次,一片欢娱中结束了这回夜宴,只是三位大人似是喝得有点多,尤其是杨彦之。似是心结得解,喝的是志得意满,被晚风一吹,步子稍稍有些踉跄,不过控制的还好,就这样,一行人跌跌撞撞的回了杨家,一夜无话。
第二日,亨亚日仍是早早醒来,爬起来后,就照着以往的习惯,跑起步来。只是他并没有选择跑出院子,而是就只在外院的那场子里跑圈。人生地不熟的,去外面跑虽然爽利,但麻烦不少,没的还让身边的人担心,在这院子里跑也是不错的,虽稍嫌小了些,但还是能跑开的,又不影响内院人的休息,也算两全其美。亨亚日跑步的时候,身边也有些早起的佣人偶尔的路过,虽然感到些好奇,但这是主家的客人,却由不得自己打扰,各自只埋头做着自己的事情,只作不理。直到初生的太阳缓缓升起,亨亚日跑得身上渐渐大汗淋漓之时,却是杨彦之从门洞里出来了,也正好被亨亚日看见。
亨亚日跑到杨彦之面前,给杨彦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