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还有柱形等等形状,不一而足,从薄到厚、从小到大,或成卷或成捆或单独一根的堆码得整整齐齐,只堆积的并不甚高的料场里,一些地面却被压得沉降,即便垫着枕木,但向下塌陷的痕迹很是明显。
钢厂观访完,餐前双方商定,待酒井教授把议会旁听的事宜确定了后,再往秋田居去电话,然后大家再约好时间同去。本来预约是已经完成了的,但结果未知,而且结果是要等到后天才出的,要是没能中签的话,大家多少都会有失望,大约还需得酒井教授出门活动一下才好。想来这和那国也算是个人情国度,虽然规则摆在那里,但事在人为,那里都是逃不出请托的臼窑。大约无论国内国外,人情世故都也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学问,这自是非亨亚日所关心得了的。
这样一来,连着之后的两天三人的观访活动就暂告歇息了,直到后面议会议事之日,三人再会同酒井教授去议会旁听。于是这天回来之后,葛自澹对二人说道:“明天我们干脆就出去随便走走吧,漫无目的先到处都看看,看看人,赏赏景,甚至听听曲都是可以的,品一品他们有特色的美食,到热闹的地方去,也算没有白来。再过段时间,就该是七月半了,他们这里也该热闹起来了。”
亨亚日一听很是惊异,说道:“先生,他们的中元节七月半办的很隆重么?”
“是啊,甚至不比春节稍差,而且假期够长,是一年里和那人最重要的祭奠先人的时候。在这里,往往工厂会停工、政府会放假,学校因为也是在暑期之中,倒是省了些事,他们国人都会在这一段时间里,专心做这方面的事情,所以规模和热闹程度是他们这里全年少见的。”
“我们的中元节七月半感觉慢慢都快要遗失了,反倒是他们这里却大行其道,正得其时。”
“我们之所以快要慢慢遗忘,或许就是我们国人中最大的本事是遗忘、跟风和自行其是。全盘否定或全盘肯定是历史常态,这也主要是一些所谓的专家们不知所谓,或出于各方面的利益考量,或是想做那领袖,引领时代潮流,也可能是推陈出新的一种手段吧。祭和礼是一家一国最大的事,祭是信念和目标,礼是秩序和治理,世人多人云亦云,再加上一些强制手段,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