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我。”岳依瑶说。
清玲可是她专门挑选的丫鬟,就是担心成婚后贺云盛气头上对她动手。
“天色不早了,夫君要是再胡闹的话,公公婆婆该等着急了。”岳依瑶再次提醒道。
正厅内,贺云盛脸色黑的难看,又因为昨晚没睡好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不住的打哈欠。
贺老夫人昨天受了气,晚上又着了凉,感觉身体不舒服今天没来;贺茹自从昨天的事,受了惊吓在院里休养,但实际上所有人都知道,是贺承宣禁了她一个月足。
岳依瑶毕恭毕敬的给府上的长辈敬茶,改口,氛围倒也显得其乐融融。
“二哥昨晚没睡好啊?”徐盈明知故问。
岳依瑶对贺云盛爱的深沉,但她也不是傻子,还想婚后不被贺云盛羞辱折磨,就必须先下手为强。
“表妹也嫁做人妇半年多了,不知道洞房花烛夜是要洞房的!”贺云盛白了她一眼,下意识嘲讽:“也对,表妹没享受过,怎么会懂呢。”
“你怎么知道我没享受过?”徐盈像往常怼他一样不甘示弱,“难不成二哥每晚在我院里听房?”
“不用!”贺云盛难得看徐盈急眼,轻笑道:“一般人不会问出这么蠢的问题。”
虽说贺云川和徐盈同房了,但是他敢对天发誓,贺云川绝对没碰过她。
徐盈寒眸微眯,用最平淡的声音说出最羞辱的话,“二哥体虚就别把所有人想的跟你一样不行。”
“同样都是那点事,我家三哥一晚过后照样生龙活虎的,可没有像二哥这幅要死的样子,况且我看二嫂一个女子也没像二哥那样虚的不行。”
“徐盈,信不信我撕烂你的嘴!”贺云盛骂不过,只能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