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成长为真正能照耀星际的领导者,而非权力博弈的筹码!”
敖心蓝一时语塞:“阿宴,你……”
敖修宴步步紧逼。
“姐姐,你担心沧溟被吞并?何其短视!”
“阿梦若真有此心,何需利用孩童?她如今的实力与声望,需要行此鬼蜮伎俩吗?”
“与穹宇紧密相连,沧溟获得的将是前所未有的展机遇与安全保障!
逼迫她,疏远她,才是真正将沧溟置于险地!”
“孩子们拥有沧溟血脉,这是纽带,不是枷锁!
她们长大后,自然会知晓自己的根在沧溟。”
“届时,一个对沧溟怀有亲情的、强大的、可能主导星际秩序的领导者,远比一个被你强行夺走、心中或许存怨的孩子,对沧溟更为有利!”
“姐姐,你是沧溟的雌皇,你的眼光应放眼星辰大海,而非执着于掌控一个婴儿!”
敖修宴当然明白姐姐的顾虑,只是他不愿意孩子从小就远离阿梦。
哪怕是要孩子去做沧溟做继承人,也要等到她们心智成熟、自愿担责之时。
姐姐是出了名的严苛,孩子到了她手上肯定是没有半分自由与欢乐可言。
他绝不能让姐姐的野心,毁掉孩子们本应璀璨的童年。
他坚信阿梦也可以把孩子培养出色。
敖心蓝怔怔地看着弟弟,看着他眼中那份越个人情感的深谋远虑,以及那份对虞从梦毫无保留的信任。
她现自己竟无法反驳。
朝臣们的私心与恐惧,在弟弟这番掷地有声的话语面前,显得如此渺小和可笑。
厅内一片死寂。
良久,敖心蓝周身紧绷的气势缓缓松懈下来。
她长长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释然的苦笑:“好吧……修宴,你长大了。
你说得对,是姐姐……一时心急,被旧思维困住了。”
她重新看向虞从梦,目光变得真诚了许多。
“从梦,吾……我今日唐突了。
礼物是真心祝贺,方才的话,你就当是我这做姑母的太过喜爱孩子,说了昏话。
孩子自然应该留在母亲身边。”
敖修宴仍旧警惕地看着姐姐。
虞从梦语气温和:“心蓝陛下言重了。
您喜爱孩子们,是她们的福气。”
“沧溟永远是她们的根,待她们长大些,我定会常带她们回沧溟探望亲姑母。
两国交好,未来长远,不在于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