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每个人都努力地回忆着当时的情景,说得也都有理有据。
唯有一个年纪较小的侍卫,眼神流转,似乎在想稳妥的说辞。
“卑职昨晚同张巡一组,期间他说他肚子痛,就去了趟茅厕。”
张巡,就是那个东张西望的小侍卫。
君祁烨将打量着二人:“所以说,你也不能自证你昨晚确实没有擅离职守?”
指正张巡的侍卫摇摇头。
君祁烨又看向张巡:“你上茅厕,可有替补侍卫跟上?”
张巡脸色微变,连忙低头认错:“是卑职疏忽了,本想着就一会儿......”
张巡说着,忽然想起什么:“卑职回来时,宫华殿还是一切如常。”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约莫申时末。”
“申时末......”君祁烨低声念叨着。
那时候,至少暗器还没有进了宴会场地。
君祁烨眉头一紧:那,昨天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