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祁烨沉默半晌，眉头紧锁。
谨王君祁铭，在先帝驾崩前，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勾当。
皇兄什么都明白，但碍于找不到实质性的证据，又要用到他的势力，暂时于他保持面上的平和。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
“有一件事我不明白。先帝待您薄情，您为何还要执着于此？”
君祁烨回过神，眼眸深沉：“这不是你该问出的话。”
慕凌神色莫名：“确实，在王爷眼中，我该是个没有感情，只为主子办事的杀手。”
君祁烨忽然觉得气血上涌，忍不住咳嗽了两声。
“王爷身上的毒，应该解了才是。但是现在又被下了另一种毒，难解。”
君祁烨擦擦嘴角：“身处如此境地，也并没让你忘记时刻打探京城的消息。”
“习惯了。”
“你手底下还有多少人？”君祁烨开门见山。
“二百余人，但各个以一当十。”慕凌痛快地回应。
“我记得，当初你们在军营中也安排过人手。”
看慕凌点点头，君祁烨继续问：“现在还能联络上吗？”
“目前这状况，我不敢保证全部都能联系上，但大部分还是没问题的。”
“分出一部分人手，跟我去漠北，另一部分，逐渐向京城靠拢，沿路向各地军营，传达命令。”
“什么命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