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不论男女老少,只要挡了雪誓者的路,就会被撕碎。
妇人跪地求饶,只换来羞辱,接着长刀落下。
少年拿木棍护着妹妹,被人踹翻,一脚踩碎手臂,那妹妹最终也未能逃过悲惨命运。
有人被活剐,有人被当成靶子投掷,有人只剩一颗脑袋还插在长枪顶上,挂在贵族的宅门口。
疯狼部队最为嗜血疯癫,他们在火堆前活烧俘虏,伴随受害者的哀嚎,聚在一起边嚎叫边跳原始舞蹈。
这就是胜利者的宴席。
他们发泄、肆虐,用屠戮和火焰,在这座雪鹰城中,刻下属于雪誓者的印记。
而被征服的城,只能沉默忍受这些痛苦,就算是多数人什么也没做。
唯一庆幸的是在韦伯斯特子爵最后的指令下,粮仓全毁,焦黑一片,没有留下任何粮食。
而宝库虽未尽毁,但堆叠的金银与珠宝,对战局毫无帮助。
巴恩斯立于城头,眺望远方。
旧雪国的旗帜,在他头顶高高扬起,白色的布片裹着血色,随风飘扬。
在风中剧烈抖动,如同沉睡的亡国意志正在苏醒。
而他脚下是帝国的龙纹旗帜,早已倒在血泊与之中,图案模糊不清。
巴恩斯很明确知道,城中火光四起,哭号连绵,街巷之间屠刀未歇。
但他没有下令制止。
“战士们需要发泄。”他对着近卫说道,“如果我年轻几岁,只会做得更狠。”
“不过,等下也可以找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