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刺史府的牢中。”
“刘显刚关进牢中,晚上便有人在城中纵火,而且纵火者和佘、刘二人一样,都背后有这种噬魂法印。”
周寒低声叨念。
“周寒,你说什么?”
徐东山好奇地问。
“徐大哥,宁哥哥去怀忠坊,是不是把刺史府大部分差役都带出来了?”
周寒提高声音问。
“是啊。
你知道,大人手上没有军队的印信,无法调动军兵,也只有这些差役可用了。
我带来的这些人,几乎就是刺史府一半的力量。”
徐东山忧愁地道。
周寒清楚,宁远恒在江州势单力薄。
一切都不如在襄州时。
“所以,现在刺史府内防卫空虚。”
周寒道。
“是啊。”
徐东山承认。
“徐大哥,快回去看看刘显!”
周寒从地上跳起来,也不等徐东山有所回应,便往江州城跑。
徐东山心中猛地一跳。
周寒的提醒,让他也意识到其中的不正常处。
他留下两名差役,将这具无名尸体带回刺史府,便急匆匆也往江州赶。
他们一行人,各人有各人的心事,谁也没注意到,那只大黑狗不见了。
周寒跑进刺史府时,便看到进门的院子中,踏焰正安静地站着。
原来宁远恒已经回来了。
“周寒,跟我来。”
徐东山带着周寒穿过最前面的大堂,来到刺史府西面。
这边有几座牢房,是临时关押犯人的地方。
然而此时,牢房里灯火通明。
“果然出事了!”
徐东山小声说了一句,加快脚步跑过去。
周寒也忍着腿软的感觉,打起精神,快跑了几步。
当她进牢房时,便见血泊中躺倒一个人。
从那人穿的衣服上认出,这是一名刺史府的狱吏。
人应该已经死了。
徐东山绕过狱吏的尸体,往牢房跑去。
牢房中,一身刺史官袍的宁远恒望着地面,脸上的神情有怒有忧。
叶川在牢房周围转来转去,似在寻找什么。
“大人!”
“哥!”
周寒和徐东山同时踏进了牢房,并且看到地上躺着的死人,正是刘显。
刘显的双眼睁得大大的,又惊又怒的神情凝固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