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告诉他们鸡爪哥哥要离开几天办些事。
他又让三个孩子给梁景磕头谢过,便带他们离开了破败的土屋。
周寒几个人又走回街上,找个地方吃饭,边吃边等汤与。
梁景问周寒,“你怎么去罗县?”
“走路。”
周寒道
“你没有骑马来吗?”
梁景又问。
“我不会骑马。”
“不会骑马,”
梁景像听到什么不可思议的事一样,“你怎么能不会骑马呢,我宁哥哥可是最爱马之人。”
“他爱马,关我什么事。”
周寒低头吃着东西。
“若不是看你那一身本事,我现在真会怀疑你是不是宁哥哥的人了。”
梁景看着周寒那连说话都不耽误她吃东西的样子,说。
周寒能说什么,宁远恒确实让她学骑马来着,可是她能说是因为自己怕受伤,根本不想学吗。
等汤与回来一问,原来汤与是会骑马的。
周寒这个揪心,原来就是她不会骑马了。
梁景让赵城去集市给汤与买一匹马和两身衣服回来。
而周寒也建议梁景把他那套衣服换下来,这套衣服太过扎眼。
虽然梁景天生贵气遮掩不了,但现在的人多是以衣断人。
梁景也觉得周寒说得有道理,便让赵城再给他买一套普通锦衣换上。
弄来弄去,时间已至下午,也不赶路了,便决定再在桓县住一晚,明天一早再走。
几个人又回到原来那个小院。
梁景不喜欢住客栈,他嫌客栈不安静,还容易暴露他的行踪。
反正他钱多,他给的钱,房主就算连夜搬走都乐意。
汤与洗了澡,换上新衣,整个人焕然一新,虽然还是很瘦,但看上去却身姿挺拔,相貌堂堂。
而周寒说什么也不肯换梁景给她买的新衣,依旧穿自己的。
那套衣服就便宜汤与了。
第二天一早,一众人上路,向罗县而去。
因为周寒不会骑马,所以汤容、汤与轮流带着她。
一路之上,梁景倒是很兴奋,说说笑笑。
周寒觉得他可能是在王府里憋得太久了,从来没有这么自在过。
路上看到路两边的麦田,绿油油一片,田里偶尔见有农民在或除草或担水浇地,忙得不亦乐乎。
再远一些,山峦起伏,郁郁葱葱。
当马儿跑起来时,两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