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故作不解地笑问:“那座山上还有什么?我们只顾找寻赵大公子,没注意别的。”
“没什么。”
赵丰德赶忙解释,“我只是好奇邪气是从何而来。”
“哦。
那座后山上柳树成片。
柳树嘛,原本就招阴邪,所以那里聚有邪气也不奇怪。
在这山南时有阳气,也能淡化邪气,所以赵老爷的庄园只要不开后门,便没什么损害。”
“先生说的有理。”
赵丰德在李清寒脸上没看出什么异常,暗暗松了口气,然后与两人分别,回了庄园内。
宁远恒牵过踏焰,对李清寒说:“那赵丰德话里有话,他分明清楚山上的事。”
“赵家死那么多奴婢,文夫人想替儿子隐瞒,也瞒不住。”
“我回去便派人来,将地洞中的尸体起出来。”
“大人想悄悄地起出尸体?”
“正是。
我不能给赵家夫妇反应过来的时间。”
“大人不必如此。”
李清寒笑着摇了摇头。
“不起尸体,如何办?”
宁远恒很诧异。
“尸体要起,但不能悄悄地做,而是要大张旗鼓,让整个江州城的百姓都知道。”
宁远恒不解。
“赵家的身后,有程家,有文家,甚至还有厉王。
大人身后有什么?大人的身后有江州百姓。
只有让江州所有人都知道这件案子,这三家才没办法把案子掩盖下去。”
“你说的对!”
宁远恒顿觉心里舒畅。
两人上了马,向江州城驰骋而去。
宁远恒嗅到李清寒身上那清新的味道,心情更加舒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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