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容易。
宁远恒他不是傻子。”
“如果是天灾呢?”
“天灾?”
吴合琦愣住了。
“天灾非人力可以相抗。
我想朝廷律法中,也是可以通容的吧。”
“哪有这么巧,会遇上天灾?”
“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
我会让天灾在众目睽睽下降临。
这样,宁远恒还有什么理由治你的罪。”
吴合琦又看了一眼手中的纸,点点头,“好,就按你说的!”
“今天给你传递消息的蓝衣人,是我的关门弟子。
我会派他与你联络,教你该怎么做。”
离鹤说到这儿,语气一转,变得严肃,“吴合琦,好好为我做事,以后有你的好处。”
吴合琦将手中的纸放回桌子上,朝离鹤抱了抱拳,然后离开了。
离鹤捏起桌子上的纸,手指捻动了几下。
一股灰烟腾起,那张写满了字的纸,就这么燃烧起来,火苗随着纸灰,在离鹤面前飘忽,然后落在桌子上。
“火,真是个好东西!”
火光照亮离鹤那如玉的脸,没有半丝暖意,反而显出几分阴森。
滨水县城外。
李清寒抬头看了一眼城门上的“滨水”
两字,然后看向繁忙的城门。
城门前,往县城方向的人很多,但是出城的人,却寥寥无几。
一道红影,从李清寒身边冲过去,大叫着钻进了城门前的人群之中。
李清寒没有叫住鱼潢。
这条小鱼妖在梅江底憋闷了许多日,今天终于出来了,便让它疯一疯。
李清寒仍是一身白衣,变化成男子模样,随着人流进入了滨水县城。
李清寒刚走过城门,便见一个县衙的差役,押着一个人,从她身边经过。
被押的人双手反绑,口中喊叫着:“抢劫那事,我没参与,官差就能乱抓人?”
“抢没抢劫,不是你说了算。”
差役很冷淡地说。
“我是今天一早才来滨水要账的,关我什么事?”
“这话你留着对县令大人解释去吧。
我们只是执行县令大人的命令。”
“你们太不讲理了!”
被押的人骂骂咧咧,却无法打动县衙的差役,被押走了。
在城门旁,李清寒看到贴着的告示。
告示周围,里三层外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