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百顺。
没两年,小贱人生下了一个儿子,我丈夫更是对她言听计从。”
“后来,我丈夫病倒,我一心照料他,就没在意那个小贱人。
谁知突然有一天,来了许多人,说宅子是他们的,我丈夫已经把宅子卖给他们的。
他们还拿出了一张卖房的契约。
上面果然有我丈夫的画押。”
“我问我丈夫,我丈夫不知此事。
我又去找那个小贱人,小贱人方才哭着说了实话。
原来,她暗中和药铺的伙计寇良有私情。
当她看到我丈夫病情日日加重,以为我丈夫好不了了,便与寇良打起了私奔的主意。
但是走之前,他们不想放过我家的家财,因此,小贱人趁我专注照顾我丈夫,将家中的钱财、饰和一些值钱之物收敛变卖,就连房契也找出来,拿去卖了,还寻我不在之时,偷偷在卖房契约之上按上了我丈夫的手印。”
李清寒点点头,“原来如此。
但听夫人话里的意思,尊夫的那位如夫人,并没与寇良一起走。”
包夫人继续说:“先生说的没错。
小贱人也被寇良骗了。
她原本打算让寇良带着这些钱财,先行一步,两人约在江州城外见面。
谁知寇良根本没有等小贱人,自己带着钱,跑得无影无踪了,把她给甩了。”
“小贱人几乎把家里的钱财卷了个干净,又将宅子卖了。
家里一无所有,但我丈夫的病还要治。
没办法,我只能将自家的那个药铺典了出去,换成钱买了这个小院住下来。
没过多久,那个小贱人也受不这种苦,自己跑了。
许多日子过去,我丈夫的病不见好,请医吃药花了不少银子,家里已经渐渐难以维持。”
“先生!”
包夫人说到这又痛哭起来,“先生若不能治好我丈夫,我只能看着他被病痛折磨至死。”
“夫人放心,遇到我,也是他命不该绝。”
李清寒转身再朝病床边走去。
包夫人赶紧跟上。
李清寒装模作样又为包益生探了一次脉,然后从搭裢里取出一个药瓶,再从药瓶里倒出一枚淡青色的药丸。
交给包夫人。
“给尊夫服下。”
“这是什么药?”
毕竟是家里开过药铺的,包夫人知道药不能随意吃,所以便问了一句。
“只管让尊夫服下,可缓解当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