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的妹妹家。”
宁远恒问。
“我们姐妹俩命苦!”
秦秀杏又哭了起来。
“你们姐妹和什么人结过仇?”
“大人,我丈夫过世得早,我一个人拉扯一对儿女虽不易,却也没欠别人什么。
我妹妹一家以打渔为生,都是本本分分的,更不可能和旁人结仇。”
宁远恒不知道是因为秦秀杏哭得心烦,还是在想什么,看着秦秀杏皱起了眉。
秦秀杏哭着突然一止,低声说了半句话,“或许是他……”
“是谁?”
宁远恒催问。
秦秀杏连连摆手,“没有谁,没有谁?”
“秦秀杏,你若说出来,本官自会去查,绝不冤枉一个好人。
但你若不说,耽误了时日越久,你女儿的性命就越危险。
孰轻孰重,你自己掂量。”
宁远恒厉声道。
“我,我……”
秦秀杏吓得结巴。
李清寒见秦秀杏仍在犹豫,便道:“老人家,看你身体不便,似有病在身,为何找人之事,不交给你的儿子。
你曾说你的儿子是个不成事的,到底怎样不成事?你还是向大人坦明吧。”
宁远恒狐疑地望向李清寒。
李清寒话中的意思,分明知道秦秀杏说的“他”
,指的是谁。
“大人,我儿子从前是个好孩子,可是后来不知是被谁挑唆,竟然爱上了赌博,家里的钱财都被他输了进去,生活陷入困苦。
我和女儿劝过很多次,可他就是不改。
我现在不指望他了,唯和女儿相依为命。
所以我必须找回女儿,否则我也没办法活下去了。”
秦秀杏继续哭诉,道:“若说最有可能与人结仇的,也只有那个孽子。
他经常在外面借贷,常有讨债人上门要钱。
他们甚至还逼我卖了女儿,换钱还债。”
秦秀杏说完,宁远恒便对叶川道:“你去告诉徐东山,把秦秀杏的儿子肖旦带到大堂。”
“大人,我儿子虽然好赌,但还不至于对自己的亲妹妹下手。
求大人放过他。”
秦秀杏扑通一声跪下,哀求宁远恒。
在她的思想中,只要是被官府衙役押到公堂上的人,就是被定为有罪的人,没有一个能好好离开官府的。
“我叫人带他来,是为了问些话,从中找出可能对你家下手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