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案真相分明,我的干系也解除了,大人,我告辞!”
李清寒一抱拳,转身便走。
宁远恒没有阻拦,看着李清寒走出院子,消失在黑夜里。
“大人,这个李清寒有真本事啊,有点像周寒。”
叶川说。
宁远恒扭头,目光有些惊愕。
他没想到叶川和他有一样的感觉。
第二天,宁远恒一早便升堂审肖旦。
秦秀杏姐妹都被带来认尸。
虽然尸体都被泡得变了形,但亲生父母对儿女特殊感觉和了解,让他们一眼便认出了尸体的身份。
公堂中顿时哭声一片。
肖旦已经无法狡辩,将第四具尸体的来历说了出来。
原来,那具男尸是肖旦叔父的儿子,他的堂弟。
这个堂弟在莱公县一个裁缝铺子做学徒。
前些日子和师父请假回家探望父母,在半路上被肖旦骗走,然后杀害了。
他的叔父以为孩子还在裁缝铺,而裁缝铺以为徒弟家里有什么事耽误了,还在家中。
所以这少年失踪了好几日,都没人知道。
“肖旦,你连书都没读全过一本,是从何处知道这邪术的?”
宁远恒厉声问。
“我在赌桌上总是输钱,债主天天催债。
有一天,我又把钱都输进去了,就坐在赌坊门口愁。
后来来了一个有钱的年轻人和我坐一起聊天,问我为什么愁。
我便告诉他了。
他就问我,想不想在赌桌上赢钱,过上吃喝不愁的好日子?”
肖旦老老实实的坦白,说他很想。
“我还笑他,好日子,谁不想要。
他说他祖上就是靠赌家的。
他家祖上逢赌必赢,所以挣下一大笔家业。
只因为他的祖上掌握了一个可以聚集财运的秘术。
但因为这秘术极其阴毒,所以不许我们用。
他对我说,如果我有胆量,他可以把此法教给我,用了之后绝对可以让我富甲一方。
他说和我有缘分,便将秘法教给了我。”
“这法子果然阴毒,要用四个亲人的……”
“行了,这个不用说了。”
宁远恒打断肖旦。
这个公堂上不但有不少官员衙役,还有一些在外面听审的百姓。
如此邪术,还是不要传播出去的好。
肖旦继续说:“他将那个秘法说完后,便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