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珍惜她这样的合作伙伴。”
“如今见她因为跟你的婚姻而苦恼,身为合作伙伴,我只是想替她排忧解难而已,这怎么能叫撺掇呢。”
“抱歉了,沈总!”
赵挽江沉着眉眼,声音里带着一点不可遏制的怒气。
“恕我直言,你没有结过婚,可能不太懂夫妻间的情趣,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是常有的事。”
“宁宁心性天真,容易轻信他人,此前与你的那些合作,不过是气我罢了。”
“如今,我们已经把一切都摊开了,说明白了。”
“离婚这种事,更是一辈子都不会生。”
“可惜沈总这一番心机了。”
沈静亭轻笑。
“我确实没有结过婚,也不懂得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这种事。”
“但许小姐若是我的妻子——”
沈静亭看着我,眼中带着我熟悉的笑意。
“我是无论如何,也舍不得让她去迷岛那种地方,对着男人卖酒为生的。”
常言说,最了解你的人,不一定是你的朋友,很有可能是你的敌人。
我在迷岛上班的那段经历,对于赵挽江而言,是一段无法触碰的回忆。
男人的占有欲,让他无法接受,他的妻子曾对除了他以外的男人谈情说笑,卖弄风骚。
而最让他无法接受的是,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
在我一次次拿迷岛的事情,刺激他的心他的神经时,我能感受到他的后悔。
可是后悔有什么用呢?
这世上又没有后悔药。
若是有的话,我一定第一个吃。
沈静亭的话,犹如一把尖刀,刺向了赵挽江的心脏。
他英俊的面孔上,显露出一种压抑至极的难看神色。
深吸一口气后,他对沈静亭下了逐客令。
“抱歉了,沈总,我跟宁宁还有事,就不留你了。”
“来人,送客!”
赵挽江话音一落,两个身形高大的保镖就从门口进来。
沈静亭不徐不疾,还是一派的淡定从容。
“许小姐?”
他再次把钢笔递给我。
我也不再犹豫,用力挣开赵挽江的桎梏,自他手中接过钢笔,在委托书上利落签下名字。
沈静亭满意地勾了一下唇角。
收好委托书后,沈静亭站起来,对着我轻轻一笑。
“还有一件事——”
“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