胄解开,亦失哈见状也恢复了往常,连忙上前为朱高煦脱甲。
望着那插满箭头的甲胄,亦失哈心中无比担心,但当甲胄被全部撤下后,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尽管被射成了刺猬,但朱高煦身上并没有任何伤痕,唯一的伤痕,恐怕也就是那染满了鲜血的脚底。
几十里的原始山路可不是那么好走的,即便是朱高煦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饶是他这样的人,在脱下那连皮带血肉的袜子时也不由痛得直皱眉头。
“殿下……”
瞧着朱高煦那血肉模糊的脚底,亦失哈有些心疼,即便他的双脚也是疼痛难耐。
不止是他,便是傅让、张纯他们都难掩惊讶和心痛。
只是随手抖落,自朱高煦甲胄之上掉落的箭头就不下二十枚,更多的还卡在缝隙中。
闷哼一声,朱高煦用随身携带的酒为自己冲刷脚底,随后用备用的棉花和粗布包裹脚底。
这些东西都是他在战前就让所有人备好的,几乎人手一份。
“这次回去之后,得着手弄医疗兵了。”
穿上鞋子,朱高煦强忍着不适起身,走到了刚刚被解下马甲的赤驩身旁。
它眼睛流淌着眼泪,虽说马甲为它挡住了绝大部分的箭矢,但还是有七八支箭矢射在了没有马甲防护的地方。
“我来吧。”
朱高煦用手安抚了一下赤驩,便让试图为赤驩上药的兵卒先去照顾别的马匹,自己用酒与棉花粗布开始为赤驩小心拔出箭矢,消毒上药。
待他做完这些事情,旁边的傅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