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良哈诸部举兵而来,现如今已经占据肇州,渡嫩江往吉林而来了!”
“你说什么?!”
朱高煦最先反应过来,上前将他搀扶起来。
一旁慢了一手的张纯也急切问道:“兀良哈不是在全宁卫叩边吗?怎么来肇州了?”
“我们也不知道,只知道抵达肇州的时候,那兀良哈已经举众而来了。”兵卒对朱高煦搀扶自己的举动受宠若惊,并继而继续汇报道:
“林千户率水师返程,如今距离吉林城已不足四十里。”
“六城之地诸部有半数举众步行,往吉林城而来,剩余弗提斤诸城纷纷闭城自守。”
“林千户让标下先快马来禀告消息,说算算时日,那兀良哈大军距离吉林城恐怕只有不到三百里了。”
站在长廊上,朱高煦耳边尽是那的乐班敲打声。
可饶是如此,兵卒所报军情还是被他听了进去,振聋发聩。
“殿下,军情紧急,但您婚事也重要。”
张纯看着朱高煦半晌没开口,当即作揖道:“末将现在就调兵马去鸡西堡备边,您安心完婚。”
他话音落下,不等朱高煦反驳,便先一步向前院走去,准备调兵去鸡西堡驻守,但朱高煦却抬手抓住了他。
张纯紧张回头,却见朱高煦沉默着。
过了片刻,他才对那兵卒拍了拍肩膀,宽慰道:“来的路上也辛苦了,自己寻一处位置坐下把宴席吃了。”
“是……”兵卒忐忑的作揖,起身后小心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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