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他们有的是百户官、有的是千户官,还有的是卫指挥佥事,总之他们过得都不错,这就足够朱高煦高兴了。
“殿下,我们可是想念您的紧!”
林粟肉麻的说着,朱高煦听后也打趣:“伱们怕不是担心我将你们的田地粮产吞食了吧?”
“那点产出,便是全给了殿下又有何妨?”
“对!殿下尽管拿去就是!”
“殿下您瘦了些,得多注意身体啊。”
耳畔传来的,都是熟悉的声音与关切的话,这让朱高煦心中许多值得担忧的事情被一扫而空。
眼下的他,只想与弟兄们许久,因此左右手各自拉着林粟与杨展:“走!去我那木屋坐下喝酒吃肉,我们慢慢聊……”
带着杨展与林粟他们几人,他返回了自己的住处,并让王义去将今日塘骑在外围巡哨时射中的一些野货弄来。
一些野鸭、野鸟被清理干净,而后做成了六七盘肉食。
坐在木屋中,朱高煦一边吃饭,一边听着杨展与林粟等人各自诉说着离开自己后的经历。
由于离开的时间太短,林粟他们并没有太多新鲜事,毕竟冬季的开平等卫也只是在卫所之中练兵罢了。
相比较他们,杨展的经历就很多了。
他从自己前往杨文军中抗倭开始,再到海上作战,包围海岛,全歼倭寇,自浙江往福建,围剿澎湖、两广倭寇说起。
他最远的地方,去到了大约后世的三沙一带,见到了湛蓝的海水与许许多多海上才能看见的鱼类。
坐在位置上,听着杨展的经历,朱高煦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