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纲一边说,一边惋惜道:“只可惜北方干燥,不然按理来说这种地方应该会长出青苔,生出跳蚤和老鼠才对。”
“纪纲,汝母婢!”
解缙疯狂叫骂纪纲,纪纲却十分享受:“我知道,你想骂我来发泄,没事,你慢慢骂,我不走,你骂的越厉害,我就越高兴,哈哈哈哈……”
纪纲笑着调侃解缙,解缙也不顾自己江左才高的体面,疯狂骂着纪纲。
两旁武官看不下去,躬身道:“指挥使,要不要掌嘴?”
“不用,怎么能对江左才高用刑呢?”纪纲似乎一片好心,但他下一句话就让解缙癫狂了起来。
“找人把那通风口给堵上,另外这几日把火把熄灭,没有我的命令,谁都不能来这里。”
“对了,江左才高也是人,得喝水吃饭才行。”
“那个通风口,每日让人倒些稀粥下来,可不能饿到我大明朝的大学士。”
纪纲的话让两名武官面面相觑,满脸愕然。
往通风口倒米粥,那比喂牲口都羞辱人,因为几乎没有延伸进入牢房的凸出物,因此米粥会顺着墙壁流下来。
这么做,着实有些……
“纪狗!我截你娘的头!”
“走吧,按我说的做就行。”
看着解缙陷入暴怒,纪纲起身便走,只留下不断污言秽语的解缙。
火把被吹灭,通道内黑乎乎一片,偏偏解缙十分清醒,这样的环境,对他本人的精神无疑是一种折磨。
“纪纲